有种古怪的热意。
“小真病了。”陈芝兰指了指里屋:“躺一下午了,刚送姜水进去,小光说满屋子药味儿,好像头疼得厉害……”
任映春“嗯”了一声。他并没太在意,这个弟弟在他印象中是心里有数的孩子,如果真熬不住了,会晓得自己开口让家里人送他去卫生所。
毕竟在穷人家里,病大多是熬过去就好了,偶尔头疼脑热谁不是弄点土方子捂着睡一两天呢,从没闹出过什么大事。
眼下能安安静静在屋里熬着,说明还没到那份上。
“嗯,八成是天太热,暑气攻心了。那就不吵他了。”
而屋中,任映真翻到的那些药片在铺天盖地的痛楚和高热面前没什么用处。意识混沌的时候感觉像被什么撕开了,有很多碎片伴着尖锐的噪音在脑中疯狂冲撞:
“哥哥,”一时是一个女孩说道,“我真的好高兴,我能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
一时又换了个年轻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剧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他,他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冷得刺骨。他不确定自己全程是否是清醒的,但应该没在节目里说出什么露馅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