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被拉回了更实际的生存和重建上。

        任映真分到的活儿仍然相对轻省,在临时晾晒区分拣清洗半干半湿的粮食和草药,再在簸箕上摊开。

        刚劈完柴的柳如涛拎着斧头进小院就得到来自徐桂枝的最高指示:“涛丫头,缺人手,帮他分分好坏。”

        她忍不住去瞧任映真,结果他正认真低头小心地捻开草药的叶片,检查叶脉间的泥土。好像对跟柳如涛坐一块儿干活毫不在意。

        柳如涛将斧头倚在墙角,自己也拉过一张闲置的小马扎,坐在旁边不碍事的地方帮忙。

        药草的苦辛搅动着沉默的空气和她的心绪。

        过了一会,她用力搓了搓坚韧的根茎,没敢看他:“昨晚我起来去看柴火灶的封火。”

        她本是无法察觉他的情绪波动的,她面前都好像他所有动容只是刹那的错觉。

        可惜他们临时标记了。她能感觉到那微若无物的露水味道在平静之下波动。

        “我看见你把她拖出去了。”柳如涛说。

        两人都不再动作,空气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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