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息素很平实,像暖融融的阳光混合着麦田里干燥的秸秆气,让人下意识地放松下来。

        竟然是个Omega?

        “石头叔也来一颗甜甜嘴?”徐晓思先笑着递了一颗糖给老石头叔,接着吧另一颗橙黄色圆溜溜的硬糖顺着任映真捏橘皮手势的空隙塞进他掌心:“给,任同志,看我特意给你挑了一颗最大最亮的橙子味儿!”

        任映真:“……谢谢。”

        她的笑容很真诚,仿佛这种热络出自本能。刚才塞糖的时候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带来一点暖意,但那点暖意很快被卡车带起的风卷走。

        他没有立刻吃,只是轻轻摩挲光滑的糖纸。

        他接过糖的那一刻,突然有一条泛着浅翠色的丝线单向从徐晓思那边探出来,绕在他手腕上。但看她和他人同样发了糖,似乎没把其他人当成朋友。

        老石头叔乐呵呵地接过糖,直接塞嘴里嘎嘣一声咬碎了,含糊不清地继续给新人打气:“小姑娘说得在理!甜一甜!都别犯愁!咱河湾场子顶多是日头毒点,晒黑了咱爷们看着才精神!真有啥小毛小病,场部边上那卫生所别看就两间破瓦房,人家桂枝婶给娃子接生都行!药到病除!”

        话音一落,几个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知青也忍不住加入对话,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石头叔,卫生所真那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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