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是住桂枝婶家那城里娃?”一个圆脸盘的胖大婶上下打量他,啧啧两声:“脸白得像新蒸的馍!能干动活儿不?”
旁边一个瘦高个、颧骨突出的女人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笑道:“李胖子你少吓唬人,小同志们别怕。咱们女工组的活儿不累人。就是晒谷子、择菜、搓草绳、喂喂鸡鸭,保管累不着你们。”
他们仨融入人群中,徐晓思是学得最快的一个,她还得趣了:“嘿、还挺好玩!”
任映真和周文秀二人则是虽说生疏,但上手也快。
下午的活儿干到一半,晒场边缘负责用竹耙子将堆积的谷粒往中间耙的孙二嫂忽然脚下一滑,惊呼着摔倒。
多亏徐晓思扔下木锨,一个箭步冲上去,给她垫了一下。但这下还是摔得不轻,孙二嫂捂着肩膀疼得直抽气。
“怕是伤着骨头了!”李婶果断把这群本来干活也不算熟手的知青支出去,叫他们抬着孙二嫂去卫生所。
卫生所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独特气味。光线略暗,靠墙放着两张铺着白床单的简易病床,一个掉了漆的木药柜,一张旧书桌,上面放着些瓶瓶罐罐和听诊器。
一进来,任映真看见书桌后面坐着的正是徐老太。
她还披着件白大褂,看起来专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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