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些,”她重新看向任映真,“不是要赶你走,或者要挟你什么。那香囊不比针法霸道,方子我琢磨了二十年。它胜在能遮掩,你自己稳住点,寻常Alpha和Omega闻不出你的底细。”
“但我也跟你说清楚,涛丫头性子倔,认死理。她看中你,未必是因为那点味儿。她爹、她爷爷都是认准了道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她随根儿。”
“但她不会胡来。”
徐桂枝拍拍手,从灶膛前站起来:“我说这番话,是让你安心住着,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把心放回肚子里。有我在一天,院子里没什么能绊倒你。”
“至于搬出去,”她摇摇头,“外头就比这儿清静?比这儿安全?就算搬到别的Beta家里,你一个外乡人,没根没底。”
她拿起火钳,慢慢地掏出灶膛里的灰烬。
任映真低头无声地握紧那个小布袋。
它的内容物是一个Omega的青春、健康,作为母亲的可能,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
有点沉重。
不多时,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奶奶,我回来了!”
柳如涛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将手里提着的油纸包放在灶屋门口的台阶上:“你说的药材我都拿齐了,待会儿就给孙二嫂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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