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树看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以为他妥协。又瞧他眼底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拒绝。

        那眼神瞬间激怒了他。

        他嗤笑一声:“你这套可怜兮兮的说辞对我没用,当我会在乎?我这种条件的Alpha娶谁不是开恩?乖乖跟我,签断绝书,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自愿’做回Omega,明白吗?”

        小任知青没动,脸似乎都被他吓白了。

        赵玉树觉得看破他这强撑的平静,干脆伸手去抓他肩膀。只要一个临时标记,事后任映真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就在他即将扣住对方肩膀的瞬间,

        一种无形的寒潮骤然涌出,将谷仓内的墨水味冲去大半。它精准冰冷、凝练如针,他毫不怀疑这味道带着杀意,分明是Omega的信息素,却能无视他正在升温的Alpha信息素——他感到某种脆弱的防护被直接刺穿了。

        赵玉树惨哼一声,踉跄后退,只觉得自己颈后触电般痉挛,脚下被一翻倒的三尺钉耙绊个正着——左侧额角狠狠撞在一根锈铁齿上!

        温热的血瞬间涌出,糊了他半张脸。

        在仅存的视野里,他看见那个Omega笑得像只前来索命的艳鬼。

        “你要不是Alpha,”任映真笑着说,“我还真治不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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