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便你——”

        “但是,真人助演的入场券是我争取来的。”她说,望向他的眼睛里是困惑和一种近乎天真的信任:“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你没有更高权限的探视服务,但是我想离你更近一些,哪怕只是在虚假的世界里也好。”

        “也许你说的对,人会变。但我看见的一个会蹲下来平视教文盲认字的人、一个也会为了救孩子跳进洪水里的人……我没办法相信这样的你会犯下关在黑塔顶层的、被判定为‘特级’的罪行。”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或者挡了谁的——”

        “没有。”任映真打断了她:“你说的都没有。”

        “我真的很奇怪,你们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应该有苦衷?又或者试图给我找一个理由?好好笑啊,好像我一定要不得已。难道我就不能是装了二十几年装不下去了,终于决定从里到外都烂掉吗?”

        “你觉得第四期节目里的‘任映真’很好,对吗?”

        他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眼神冰冷如刀:“可惜,让你失望了。你觉得‘好’的是‘任映真’啊,是建立在另一个世界的性格和经历基础上的‘人设’。”

        “所以你喜欢的责任感、对知识的尊重,对弱者的同情……都是他的。”

        “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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