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的死因也是一场精彩的意外事故。”
任映真的话为什么每次都能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神经?
那股冲动像融化的沥青一样裹住了她的心。
方望槿猛地向前倾身,双手抓向他囚服领口向后惯去。探视房间的长条沙发柔软性倒不错,任映真被她按得深陷下去。紧接着,她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颈。
人在暴怒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自己都说了什么的。
此时此刻,语言是从脑髓窜出来的毒焰。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被她掐着脖颈按在沙发上的囚犯先生倒不再无动于衷,而是笑了起来,越笑越畅快。她边恨不得把那表情撕碎掉,边又想俯下身去。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始终没有半点恐惧。
即便在她用力按压住颈动脉的位置时,他仍然笑着。
“咳、”任映真近似气音地咳嗽了一声,艰难地吸了口气:“你这套羞辱的说法还没我上学那会、同学拿我开的颜色玩笑伤人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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