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木片滑动的速度比上次慢了些。

        “你童年经历的首个重大伤害是什么?”

        “呃,有点深度的问题,沃森先生。”马修的表情稍显凝重,看来他好像也发现自己提出的游戏不算个好主意了。

        这种问题怎么说都比“单身”要冒犯吧。

        德雷克宽厚的肩膀放松,甚至嘴角还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极其轻微,仿佛自嘲又略带释然的笑容,满是成功人士的坦然风度:“大概是六岁那年,我父亲不小心踩碎了我的模型屋。”

        “它教会了我一件事:构建在任何不稳固地基上的‘美好’,都只是等待被摧毁的沙堡罢了。”

        他的用词克制精准,像在发布一则精心打磨过的公关稿。

        说完,他礼貌地颔首示意。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轮“真心话”已经结束,按在木片边缘的手指正准备撤回的瞬间——

        它竟然自己又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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