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拭过的刀锋闪烁着寒光。
任映真低头看了看他的刀,又仰起脸看了看他的表情。
托马斯在东方人黑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狰狞、贪婪,犹如野兽的倒影。
“抱歉,”任映真把目光从那把猎刀上收回来,评价道:“我觉得可能还是本杰明先生的方式好一些,你好粗鲁。既不美观……”
他一字一顿补充道:“还很脏。”
托马斯脸上的兴奋转为一种狂怒,额头青筋暴起,他发出一连串电报后才开始说人话:“你以为老子在跟你开玩笑?”
“去年冬天城西也是一个开画廊的女人,我把她扒光了吊在暖气片上,就是用这把刀——”
“停。”任映真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知道吗?这种事要别人说出来才显得不那么装。”
他微微停顿,目光落在托马斯因错愕而僵住的脸上。
“你自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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