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中央的位置凹陷下去,似乎曾经镶嵌过某种宝石,如今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空洞。门把手同样是黄铜材质,只是不再是球体,而是两只纠缠环绕的蛇。

        咔嗒。

        锁舌弹开的轻响异常清晰。

        大门向内滑开一道缝隙,仿佛恭候已久。

        更浓烈的甜香猛地扑面而来,他感觉自己开启了一座尘封百年的香料墓穴。

        任映真拖着行李箱走进去,那扇门在他身后自动闭合。

        天花板上悬挂着门厅同款但等比缩小的枝形吊灯,这房间大得惊人,布局极度奢华却又处处透着腐朽破败的末世感。巨大的圆床铺着血红色的天鹅绒床帐,垂落下来的样子让任映真想到沾满血污的裹尸布。

        整个空间就像一个被时光遗忘、精心设计却又品味恶劣的新婚牢笼。

        任映真眯了眯眼。

        弹幕的哈哈哈哈完全占据了他的个人镜头。

        床中央铺了一层深红色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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