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恐惧的袭击,而是哀伤的控诉。

        祂们向他敞开了祂们存在的本质,一种永恒且无法逃离的冰冷黑暗与无人理解的极致孤独。

        数百年漫长的岁月,只有每一次醒来才能短暂地在这片远隔人世的土地上感受到现实,而得到的只有一个崭新的,同样孤独的,不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才是最美好的东西的灵魂。

        他们要么在极端恐惧中瞬间瓦解,成为祂们痛苦汪洋中微不足道的一滴水;要么在挣扎中迅速凋零,像一颗沉入深渊的石子。

        每一次醒来,祂们都对“活着”的温度产生更扭曲的渴求。

        触须再次缠绕上来,带着一种试探和哀求,那低语继续流淌。

        「留下来。」

        「和我们在一起。」

        「一直在这里,好不好?做我们的新娘。」

        犹如在呼应祂们的祈求,他身上那些尚且渗血的伤痕也从皮肤下传来一阵微弱的痒感,缓慢浮现又隐去。

        「我们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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