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类电影的固有模式中,女性角色常被归类为相对有限的原型,要么贞女,要么流莺。只有前者才是能“活到最后的女孩”。

        任映真几乎可以肯定,在这个故事的框架里,他的定位已被预设为——更容易遇险的后者。在这种环境下,“漂亮”是一种原罪啊。

        ……

        图书室。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只有马修研磨粉末和张翊琛摆放石块的声音。前者将研钵和银杵收好才站起身,从皮革包裹中取出一柄银质的仪式匕首,用鹿皮慢慢擦拭。

        他专注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刀锋反射着那双狂热和冰冷的蓝色眼睛。

        按照马修的指示,张翊琛也摆放完最后一块“界石”。

        他直起身,靠在墙壁上,双手插在裤袋里。他看着马修的动作,胃里一阵翻腾,但仍然努力维持着脸上混合着敬畏和恐惧的麻木表情。

        “好了。”马修终于开口,疲惫又亢奋地道:“核心法阵已经准备完了,神圣节点和界石就位。”

        他转过身,对张翊琛道:“现在,你去找到任,告诉他我们在图书室发现了庄园的原始建筑图纸,上面可能标有被遗忘的密道或者后门。这是我们离开的最后希望,他务必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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