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疯批为我杀人并白嫖一支注射器,任映真开个班吧】
【不行,他这套钓术有点太吃建模了】
马修现在确实感觉他像是一条被鱼饵勾住、再也无法挣脱的鱼。刚才的屈辱感已经被一种激动兴奋所覆盖:是的!那药剂是“给他用的”!专属的、只能用在他身上!
“不、”他这时已经有种近乎虔诚的狂热,“不会用在别人身上,它是你的……只给你用……”他喘息了一会:“它属于你了。”
任映真不再看马修,而是开始观察手中那支注射器:“离开我的房间。”
马修浑身一震,但没有犹豫,他有点艰难地爬起身,离开了房间。
打发走了马修,任映真打开行李箱换衣服。至少不会再有活人来打扰他了,他把床上剩下的花瓣也都抖下去,清理出一片还算整洁的睡眠区域,躺下的时候顺手拉上了床帐。
它把他隔绝在一片昏暗的狭小空间里。
过了很久,房间中都只有窗外狂暴的风雨声。
黏稠而冰冷的意志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风雨声被一种低沉且古老的吟哦所覆盖。床帐的阴影活了过来,触须形状的黑暗从缝隙里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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