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片血腥景象中,仍然有另一个人分走了他的部分注意力。

        家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剪裁得体的纯黑衬衫,领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下身是与衬衫同色系,但材质相对挺括的长款裙裤。他隐约看见了裤脚边缘露出一点金属材质的鞋尖。

        “任,”德雷克问,“你有什么看法?”

        “游戏规则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残酷一些。”任映真回答:“我今早起来也完成了第二次游戏,血字浮现在镜子里。”

        德雷克沉默了几秒,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任映真说:“‘它’问我有没有爱上过某个人。”

        “……”德雷克这次沉默得更久,才开口问道:“我能冒昧知道你的答案吗?”

        “哦……我说‘从来没有’。”任映真说:“德雷克先生也已经经历过第二次游戏了吧。”

        “是的,请恕我不能说我的真心话内容是什么。”德雷克的声音变得有些探究,还有一丝刻意营造的温和。他忽而一副推心置腹的关怀模样:“在这种地方,独来独往总是不安全的。”

        他往前半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还不知道这沙龙活动能不能真的在明天结束,我们能不能顺利回去。像我这种早就独居的倒是没什么,不过你的话,家人想必也很牵挂吧?”

        他俯视着这个年轻、漂亮,冰冷的陌生人,想要知道其这份混杂着脆弱和魔性的魅力来源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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