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被预判了。
他刚欲变招,任映真就轻盈地向侧后方滑开半步,同时再次翻转手腕。那把刺剑突然被赋予了一种诡谲的生命,迅疾、宛若毒蜂尾针刺向他因出拳而微微暴露的腋下要害。
德雷克巨大的冲势难以瞬间止住,不过他也并未慌乱,而是凭借惊人的核心力量猛地沉肩缩肘,最终剑尖只撕裂了他的袖管、离刺破皮肤还有不到一寸。
祂应该不会特别在意“新娘”的完整性吧。
于是他顺势拧身,一记后旋踢扫过去。
那麻烦的家身体柔韧性好得诡异,在踢击临身的刹那猛地向后仰身,一个优雅的后滑步避开锋芒。
同时,他手中刺剑就像附骨之疽,剑尖始终不离德雷克因踢击而重心略有不稳的支撑腿膝盖侧后方。
卑鄙的东方人!
德雷克收腿落地,动作依旧沉稳,但呼吸已微微急促。他低头瞥了一眼手腕和袖口的破损,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缓缓抹过伤口,然后举到眼前,平静地审视着指尖的鲜红血迹。
当他放下手,他的脸上已经燃起了一种纯粹的狩猎兴奋。
“我真是越来越不想把你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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