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映真:“……”

        时间流逝,《藏春庭》的全国巡演行程过半,最开始的那个月,期间刘问樵看他就像绝望的监工看烂尾楼,好在烫伤情况恢复得相当理想。

        新生的皮肤光滑平整,在特定角度下才能看见细微的纹理差异,医生给出复诊评估良好的结论后,刘问樵才终于抹了一把汗:“还好年轻,照这个趋势下来,应该不会留下增生型疤痕什么的了……”

        走路奔跑已经没有滞碍,只在李因扑秦铮的那个动作上需要谨慎地控制发力点。

        这三个月刘问樵把大牌和偏方的药全开遍了才有这效果:“钱花得值就成,啥也看不出来。可算把这伤熬过去了,医生说你坚持好抹药防晒,这点印子也能消。”

        “话说,小真,你爸妈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网上都沸反盈天了,也没见他们打电话过来问问或者托你哥带个口信儿?”

        “我们关系比较特别。”任映真想了想,说:“应该属于非典型的家庭吧,我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俩就到处出差,我们家是大人有大人的事业,小孩有小孩的生活。各过各的,所以已经习惯了。”

        刘问樵“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理解。想起任映真写紧急联系人时留的是朋友手机号码。

        刘问樵只知道他重组家庭,有个没血缘关系的哥哥,家里有钱,别的一概没多打听。经纪人和演员之间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这是刘问樵坚守的信条。

        任映真默了默,说:“刘哥,有件事……之前忘了跟你说。”

        “啥事。”刘问樵随口应着:“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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