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映真直觉他话里有话,但更清楚自己不该问,最后只说:“谢谢你的药。”

        江屿打好最后一个结,轻轻按压胶布的位置,确定固定好才站起身:“纱布别沾水,药明天早上再换一次,到时候再找我。”听起来像交代医嘱。

        “嗯。”任映真打趣他:“谢谢江医生。”他动了动包扎好的腿,感觉还不错。

        接下来是正常睡前洗漱、熄灯,结果江屿的声音又响起来,带一点试探性:“我说陆枕澜坏话,你不讨厌我吗?”

        “我没有讨厌你的理由吧。”任映真说:“想讨厌陆枕澜也是你的自由,再者,我跟陆枕澜又算什么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咯。”

        他顿了顿,又道:“谢谢你帮忙。”

        “不用谢。”江屿说:“还你的糖果。”

        任映真迅速将他说的糖果和记忆对上号。一年前的事了。

        那时“任映真”还没决定要干这行,和朋友约好了去接陆枕澜下班吃饭,同行的朋友认出来结束排练的江屿——这时候双方还是关系尚可的队友,江屿就被留下来聊天。

        年轻的江屿还没有现在的性格和名气,“任映真”看出了他很难被察觉的不耐烦,给双方都垫了一个台阶下。在江屿告辞之前,“任映真”给了他一把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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