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后再带来给你。”江屿说:“一次一张,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任映真觉得他不应该跟江屿开玩笑,很显然后者脑部可能并没有这个功能。光从丝线颜色上来看,他无法判断江屿是不是故意的。

        而且,那粉色还在继续扩散。

        因为江屿把TO签珍而重之地收进行李箱夹层,说回去再拍REPO,就先下楼了。他在这种事上又有莫名其妙地敏锐和有眼力见。

        任映真给刘问樵打了个电话,简单且客观地描述了昨晚发生的“意外”,然后他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

        出乎他意料,电话那头的刘问樵没有怒吼大叫。

        “我看纪临这小子活腻了。”他说:“好大的胆子。”

        “你开医院证明了吗?”刘问樵接着问。

        “一会就去,拿到报告就发给你。昨天实在太晚了。”任映真说:“还有,根据我的判断,不会影响接下来S市的演出。青藤话剧社那边的沟通就交给你了,刘哥。”

        刘问樵深吸一口气:“你还想着你的演出呢?你拿到证明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

        “不,”任映真说,“刘哥,我跟你说这件事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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