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海盗正被两个同伴半抱着,他左大腿外侧豁开一条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鲜血汩汩浸透了简陋的包扎布。任映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海盗都脸色沉沉。

        他从丝线得出结论,他们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同伴身上。

        也许他们没有船医,不、很可能船医刚死了。

        “巴利刚被跳弹崩到了,朗姆酒和烙铁都试了、根本没用!船长,他快不行了!”

        失血过多的海盗正在意识不清地呢喃着妈妈。

        萨罗也皱紧眉头,毕竟损失一个年轻力壮的手下总是令人不快——

        “我能救他。”他听到那个东方人开口说话了。

        甲板上安静了一瞬间,随即、菲尼骂了句脏话,大叫道:“你会说话啊?!”

        他的好伙伴帕克跟着道:“草!那刚才装什么死?!耍老子玩呢?”

        “能先松绑吗?”任映真问:“不然他就真没救了。”

        “给他解开。”萨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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