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好像比老艾登还专业。”菲尼和帕克耳语道,这个耳语的音量很豪放。足以让萨罗也听清。

        “他能活了?”帕克问。

        “他能活。”任映真说:“……只要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血暂时止住了,但他失血太多,需要避风和温暖的地方。还有、你们有盐水吗?有的话给他喝一些,至少能缓解脱水的症状,糖盐水更好。”

        周围的海盗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糖?你以为你在哪?当我们是总督府吗?”

        “他怕是个贵族少爷,没见过世面,”帕克插话道,“糖这玩意儿,我们船上可没有。朗姆酒倒是可以给他解解渴,管够,保准你能忘了所有麻烦。”

        “你都懂什么?”萨罗问。他低头看了眼那药箱,在他眼里就是一堆草灰、树油和破布。

        “止血,清创,缝合。”他指了指巴利的腿:“还有接骨、放血。”有一部分是“他”本来就会的,有一部分是他会也不会违和的。除非有观众要看载入之前的人生影像。

        “很好。”萨罗伸手搭上他肩膀,他一只手就能裹住任映真的肩头:“知道吗?我们的船医前几天被桅杆砸成了两半……你刚好能顶上他的位置。”

        “从现在起,你就是‘流浪者号’的船医了。”

        海盗们爆发出欢呼,任映真从他们的“热烈欢迎”里听出一点别的意味,自然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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