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室意外的狭小压抑,朗姆酒和鞣制皮革的味道,还有烟草焦油味儿,实在难闻。
墙壁上挂着几幅绘制粗糙的海图,还有一个船锚徽章投下狰狞阴影。角落里锁着几个箱子——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吊床,悬挂在两根粗壮的梁间,随着船体微微摇晃。
咣当一声,沉重舱门隔绝了外边所有喧嚣。
光好像都被惊得一跳。
“现在清静了。”萨罗说,他的体型比起任映真来说算是一座移动山头了:“……我也劫过黑头发黑眼睛的,不算少。属你长得最精巧、像瓷做的。”
“啧,”他用食指指背缓慢地顺着对方耳垂滑到下巴尖:“摸起来就知道能卖得很贵。”他捏住任映真的脸用力,松手时认真端详,没见裂痕,只留下通红指印,随即大笑起来。
“刚才在鹦鹉螺号甲板上不是很能耐吗?嗯?先装哑巴再装死?”
“……没有。”任映真觉得他再不说话可能萨罗就要上手撕衣服了,他想了想,还补充道:“我以后不会了。”
后半句话作缓冲垫,卡在了对方怒气的临界点上。
“你的保证值几个钱?”萨罗说:“最好不会。”说着,他指尖勾了一下对方领口的边缘:“因为从现在起,你就是‘流浪者号’的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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