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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室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只要关上门就陷入一片相对的死寂。萨罗推他进来,动作仍然粗暴,任映真一个没站稳,砰地撞上橡木舱壁,发出声闷响。

        【挖槽大哥,不要虐待玩具】

        萨罗几步走到那张吊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仰靠在上面,冲对方勾勾手指:“不是感兴趣吗?坐上来。”上船前,他已经灌了不少酒,现在更加兴奋。

        月光透过舷窗泼进来,他看着那个瓷器一样的黑发青年曲起一条腿搭上吊床边缘:“船长……太亮了。”

        萨罗眯起眼,确实,今晚的月亮不太识趣。他稍稍坐直身体,扯下一条方巾:“麻烦的小杂种。”

        他看着对方乖顺地双手接过这条方巾,轻柔而细致地折叠起来,向他盖过来:“谢谢您。”

        “呵。”他哼笑一声,突然觉得如果对方再识趣些,留着自己玩也不是不可以。

        黑暗朦胧地笼罩下来,让他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吊床缆绳的吱呀声,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不同于自己和其他人的味道。

        这更激起了他的兴奋和征服欲望,他伸出手,果然准确地摸到了对方的腰侧。他指尖勾起柔软的布料,摸到了光滑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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