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祐齐在南山那边的别墅,说新修整了后山的钓池。问你去不去试竿,”她说,“我周末有会,不去,你有空就去坐坐。”

        “知道了。”

        任映真也很好奇,这婚后近二十年仍直呼其名的夫妻当年如何走到一起。或许任兰章女士的字典里,夫妻关系和母子关系并无不同,一种克制的亲近。

        待到周末,任映真抵达别墅,就见一儒雅中年男人坐在钓池旁边,正气定神闲。

        “小真来啦。”他头也不回:“坐,你妈说你最近忙,能抽空过来不容易。”

        “陆叔叔。”他颔首,走过去坐到陆祐齐身旁的空位上。山间的风好凉。

        “会钓鱼吗?”

        “不会。”

        池底有银色鱼影悠闲游过。

        “没事。”陆祐齐轻笑一声:“钓鱼简单,只讲究静心。你说不准还有新手保护期,运气比我好。不想试的话,坐我旁边、看着就行。”

        任映真拿起鱼竿,入手冰凉。他学着陆祐齐的样子,浮标在水面上晃动,荡开细微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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