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么我呢?”

        “我要怎么回应这些‘印象’?我该说我们很好,只是你比较忙?我能拿出什么,去和你跟他的那些‘自然’对抗?”

        她微微睁大眼,语气也僵了:“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在指责我出轨?——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任映真冷笑一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在她开口发作前,他却突然换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无所谓的疲倦和从容:“我热了汤,在厨房里。你自己喝,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没有回卧室,而是进了书房。

        她满腔怒气和委屈就都堵在了那里。

        像是手中的箭已经拉满了弦,却发现对面早已撤走了靶心。

        她走进厨房。电炖锅还亮着,香气顺着空气缓缓飘来,那是她喜欢的味道——乌鸡、人参、红枣,还有几颗用来压住药味的枸杞。

        他知道她不喜欢药味,一直都知道。

        那碗汤此刻端在那里,滚着热气,像是一场温柔得近乎讽刺的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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