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也许,她是想把我们一并毒死,省得麻烦。”
......
出了门的云见月,脚步踉跄了一下,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了口气,反手摸向后腰。
指尖触及一片温热黏腻的濡湿,借着微弱的月光抬起手一看——满手刺目的猩红。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疼痛感这时才排山倒海般袭来。
“好小子,下手真够狠的。”
咬着牙,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寝殿处理伤口。
当冰冷的烈酒浇上伤口的瞬间,锥心刺骨的剧痛,疼的她龇牙咧嘴。
颤抖着手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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