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那张名片是她随手塞到口袋里的,在沈聿舟房间的时候她无意间碰着了,所以最后被他那么一说,她恼羞成怒才想出这一招来。
现在听他这么问,她总不好说自己是恼羞成怒,一时之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聿舟把剔干净鱼刺的鱼肉隔着桌子放在温意面前,不作声似是非要等她一个答案。
温意捏着筷子的手不断收紧,讷讷回他。
“您明知道的。”
远处的评弹正唱到紧张的地方,演员声音高亢明亮,琵琶声如嘈嘈裂帛引人入胜。
她那晚跑去他的房间说了一通的话,他一定是明白的。
那时拒绝了,现在却又要提起来,温意只觉得又丢一次人,脸上发烫。
沈聿舟哂笑,静静看她不置可否。
她那晚求他办事说得理直气壮,一身的正气凛然再没有半点对他的想法。
后头,他再想来竟然有点慌,说不出来的滋味,像是没熟的酸杏子,咬一口惹得满嘴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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