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正一反，答案：是。
而且这次烟雾涌动的更剧烈了起来，隐隐要转成一个小旋涡。
戚蓝星捡起圣杯，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随后直接掐灭了那根香，随后收起香炉，没等李瑶醒来，便转身离开。
李瑶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虽然只睡了几个小时，但她的精神却是这段时间里，前所未有的饱满。
这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睡眠最好的一次了。
拿起手机，只看到戚蓝星发来了一条消息：【对了，护身铜钱一万，引魂香六千，记得付。】
李瑶双眼一瞪：“……几个破铜钱就要一万？那么短的一支香还要六千？真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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