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秦和大唐之间的事,爹不插手,总之爹明白,简之他会采取伤亡最小的方式去达成目的。”
吃饱后,程咬金坐在正堂手里握着一杯热茶,看着外面院子纷纷扬扬的雪花说道。
程处默纠正道:“爹,简之他只是对同为华夏一族的百姓,才想着用最小伤亡的方式吞并大唐,可对他待异族,他可是一点都不手软。
那些天竺人爹你知道吧,他们如今都算不上是大秦的百姓,他们的身份是奴隶。”
程咬金喝了口热茶,挑眉道:“这个我还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莫非是他能预知到那些天竺人,对华夏百姓存在威胁?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
程处亮闻言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一脸嫌弃道:“爹您恐怕不知道天竺人的一些习惯,反正孩儿现在想起在长安时,一些天竺商人卖的霜糖,就觉得恶心。”
程咬金把脑袋凑过来问道:“什么习惯?”
程处亮正要一脸贱兮兮开口,程处默连忙了冷着脸打断道:“老二,大家刚吃完饭,你不要逼我等下忍不住扇你。”
程处亮自己也觉得有几分恶心,当即把话咽了回去。
程母也即孙氏,正听的兴起,见两个儿子打哑谜,也感觉天竺人的那些‘习惯’,不是什么好习惯。
于是转身去了后厨,拿来一个食盒递给二子程处亮:“待会给三郎送去,让他好好在学堂里读书,学堂环境好,有住宿,也不用每天回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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