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缓缓走到梳妆台前,目光扫过那些金银玉饰,最终落在一根素银的簪子上。
她拔下簪子,尖锐的尾端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没有丝毫犹豫,她用簪尖狠狠刺向自己的指尖。
十指连心,剧烈的痛楚让她闷哼一声,眉头紧蹙,但眼底却是一片麻木的平静。
鲜红的血珠立刻涌出,饱满欲滴。
她寻来一小块质地坚韧的宫内特供棉纸——这是平日用来描摹花样或记录些私密方子的,不易破损。
她将指尖的血珠小心翼翼地点在纸上,看着那抹红晕缓缓晕开。
提笔?
不,无需笔。
她直接用那犹在渗血的指尖,蘸着那浓稠的、带着自身体温与恨意的液体,一字一句地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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