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参了裕亲王福全“纵容家奴欺压百姓”,后脚自家庄子就出了大事——几十个农户扛着锄头直奔顺天府,哭诉永恩家的管事强占民田、逼死人命。
证据确凿,连当年画押的假地契都被人翻了出来,墨色簇新,日期却写的是三年前。
永恩气得浑身发抖,在府里摔了一套茶具:“定是太子!除了他谁还能把假契做得比真的还像?!”
幕僚战战兢兢:“爷,慎言啊!顺天府尹可是太子门人……”
永恩跌坐椅中,面如死灰。
这群人吃了哑巴亏,偏生半个“冤”字不敢喊。
更可怕的是,太子从不亲自发难,总是一副“偶然得知”“恰巧发现”的模样,连皇上都夸他“明察秋毫”。
这日散朝后,几个倒霉蛋聚在值房,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菜色。
周昌捂着还在发抖的腿,压低声音:“诸位……近日家中可还安好?”
海拉逊苦笑:“安好?昨日太子‘关心’奴才老母寿辰,竟连三年前收的礼单都列出来了……这、这谁还敢不安好?”
永恩咬牙切齿:“他这是猫耍耗子!等着咱们自己吓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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