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听了,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你这话倒也有理。是朕想左了?罢了,再看看。”
他又翻过一页,指著另一个名字,“那这个呢?家风是极严谨的,姑娘也稳重,女红针黹据说很是出色。
就是……朕听闻她平日极少出门,性子是不是过于沉静了些?朕是怕你闷着了。”
胤礽眼底笑意更深,皇阿玛这真是左右为难了。
他缓声道:“儿臣倒觉得,沉静自有一番境界。
能沉得下心,必是内心丰盈、自有天地之人。
这份沉静从容,并非寡淡,而是通透豁达,不惊不扰。
与这般心性明澈之人相处,如品清茗,余韵悠长,自在安然。
是否投契,固然有待来日方长,但拥有如此强大而安宁内心的人,本身便如美玉,温润光华。”
“嗯,这话是不错。”
康熙又被说服了几分,觉得儿子说得极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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