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怎样的金丝楠木匣子都配不上,非得寻那紫檀描金、内衬云锦的才肯勉强一试,还总怕磕着碰着。”

        这个比喻倒是新奇又贴切。

        胤礽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偏你会说话。只是如此一来,倒平白让那些格格们受了些无妄之评。

        闺阁女儿家的名声最是紧要,岂能因孤之故,惹来些许非议?”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然。

        何玉柱忙道:“主子,皇上虽则要求严些,但奴才听着,言语间对各家格格都是颇多赞许的。

        能入得圣听、让皇上如此费心考量的,无不是金尊玉贵、德行兼备的佼佼者,已是极好的了。

        皇上如此,只是天下父母心皆然,总想着要再谨慎些、再周全些,亦是常情。”

        主仆二人沿着宫墙缓步而行,灯笼的光晕在脚下晃动,拉出长长的影子。

        远处传来隐约的梆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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