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也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那本被他塞回去的蓝皮旧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殿下劳神太过,我们还是多想想如何稳妥进补,才是正理。”

        罢了,许是他多虑了,钻了牛角尖。

        毕竟,那可是东宫,皇上和太皇太后心尖上的人,宫里层层守卫,饮食医药皆有定例,经手之人无数,查验之严堪称天下之最。

        谁有那个通天的本事?谁又有那个泼天的胆子?

        李太医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王兄说的是。不过,咱们还是该从正统医经里找寻调理虚劳之法更为稳妥。

        那些旁门左道的记载,万一误导了判断,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李兄所言极是。”

        王太医彻底打消了念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那些正统的医学典籍上,“我们还是再细细参详一下《景岳全书》里关于补益气血的篇章吧……”

        值房的烛火继续燃烧着,那本被随手塞回书堆的蓝皮旧书静静躺在角落,仿佛从未被翻开过。

        与此同时,毓庆宫内殿,烛火被特意调暗了几分,只余下角落一盏宫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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