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不到……奴才身份低微……只……只在院子里干活……”
“最近钟粹宫,可有什么异常?比如,乌雅氏常见什么人?情绪如何?宫里可多了或者少了什么不常见的东西?”
总管太监慢悠悠地接口,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尖锐。
小栗子哭丧着脸,几乎是抢着回答:“回公公的话!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主她……她近来脾气越发不好了,时常能听见她在殿里发脾气,摔东西……
哦对了,前些日子,好像确实有生面孔的公公来过一次,但很快就走了,奴才没看清……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了!求公公明鉴!奴才就是个扫地的啊!”
至于毒药、血书?他连听都没听过,更是想都不敢想。
另一边,另一个负责浆洗的宫女跪在地上。
“说!乌雅氏近日有何异常?都与何人接触?寝殿内有何异动?”
冰冷的问话砸向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小宫女。
小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磕磕巴巴地回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小主近日都不让奴婢们进内殿伺候……
只有芳苓姐姐能进去……奴婢们只在外间做些粗活……送饭食也都是放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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