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家生丫鬟芳苓,相伴多年,尚可信赖一二。
罪妇此举,实为自保,大人明鉴啊!”
两位主审官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冷意。
“巧舌如簧!”内务府大臣猛地一拍案几,“你道所有事情皆可推给‘他人陷害’?
句句将因果推予‘他人陷害’,倒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世间岂有如此多的‘巧合’尽数聚于你一人之身?
毒物来源、宫中流言、财物往来、乃至你身边人的‘自作主张’……
诸般线索环环相扣,皆指向你。你空口白牙喊一声‘冤枉’,便欲将这严丝合缝的链条尽数抹杀?”
“你这般将所有事端推诿于无形的‘他人’,却拿不出半分实证以证清白,莫非这重重宫规、森严禁苑,独独与你为难,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只为诬陷你一个深宫妇人不成?”
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向乌雅氏压去。
番役手中的刑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刑房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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