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允诺,若事成,便保我父兄官运亨通;
若不成……亦或是走漏风声……那便是妾身一人所为,与贵妃、与四阿哥、与佟佳氏全无干系。
妾身不过是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自主啊!!”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声音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逻辑严密地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完全被动、饱受胁迫的可怜虫:
“妾身自知罪该万死,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天地不容!可……可妾身实在没有办法!
贵妃娘娘势大,手眼通天,她吩咐的事,妾身岂敢不从?
妾身日夜煎熬,生不如死,唯恐事情败露,更怕牵连族人……最终……最终只得昧着良心……”
她猛地指向那血书,哭得更加悲切:“妾身……妾身实在是怕极了!既怕事情败露无人信我,又怕即便事成,贵妃娘娘也会杀我灭口!
万般无奈之下,才……才留下这血书!
字字句句皆是血泪,只求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能……能留下一点证据,证明妾身并非主谋,妾身也是被逼无奈啊!
求公公明察!求皇上明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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