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指着自己身上的甲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刚刚领步骑一万前往荆州讨伐刘表,哪里有故意躲着您的道理?”
“你少说这样的话!”
韩胤气的咬牙切齿:“仲山!我且问你,后将军屡次派我前来索要钱粮,为何你每次都有理由?这次倒好,更是直接躲到荆州去了!”
“仲山,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反正这次的钱粮我必须带回去!”
身为使者,理应雍容风仪,见礼于世。
韩胤身为袁术使者,常常奔走于诸侯之间,更是有着风雅的美名。
但此时韩胤却是破如防,显然是连脸面都顾不上,非要将钱粮带走!
刘邈见状,不由问道:“淮南富裕,难道后将军竟然窘迫至此吗?”
韩胤也顾不得揭露自己的丑事,直接就告知刘邈实情:“淮南哪里富裕?比之昔日的南阳却是差远了!”
“如今就连官吏俸禄、士卒粮草都发放不起!那陈兰、雷薄两个畜生更是直接脱离后将军,率兵众前往潜山落草为寇!若非事态紧急,我又哪里会在你面前这幅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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