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这是干什么?快站起来!”
孙贲此时竟然直接对着这些麾下的士卒们跪下,并不顾孙辅的拉扯,朝着这些士卒重重磕了三个头。
“诸位都是跟着我,跟着乌程侯走南闯北的兄弟!现在我孙贲却因为一己之私,将诸位卷入到这样的事情来!”
“是我孙贲对不住大家!可诸位应当也知道!我孙贲就这么一个兄弟!实在是不能让他折在这里!”
孙贲又朝着士卒们磕了个头,并匍匐在地——
“还请诸位看在十余年同袍的份上,将吾弟送往江北!到时候,我孙贲袁愿意以死谢罪!”
孙辅此时呆若木鸡,连忙拉着孙贲:“兄长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可孙贲始终不愿起身,孙辅也只能趴在孙贲身上嚎啕大哭。
“是我害苦了兄长啊!”
左右士卒虽然厌恶孙辅,可一看到跪倒在甲板上的孙贲,终究还是起了恻隐之心。
水中的士卒认命似的松开死死抓住船身的手指,船上的士卒也奋力划船,让船只终于离了渡口进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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