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公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窥九嶷,浮于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厄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方才能作《史记》,我陈瑀的才学远不及太史公,见识亦不如太史公,又如何能够作出绝学呢?”
陈瑀下定决心:“故此,吾终究是要出门游历一番,遍交鸿儒,遍寻道理,遍见苍生,如此才能够功成!”
陆儁不由钦佩,便也不再劝阻,而是邀陈瑀一起上船。
从金陵西面的(秦)淮河中乘舟而出,从长江往东而行,就到了濡须口。
在此查验身份,继续北上,就达到巢县,可以从巢湖穿插而过,入淝水,经合肥,抵寿春,进淮河。
如今春耕已过,陈瑀朝两岸看去,已经能够看到农田中破土而出的幼苗。
“淮南之地,也已经尽数施行均田之法。”
陈瑀只是有些感慨:“也不知过去多久,淮南才能恢复到袁术来前的景象。”
陆儁之前也就在淮南,所以对陈瑀的心情也是感同身受:“短则三五载,长则七八年吧。”
“土地耕种还是其次。以前的淮南,为南北交通之要道,贸易繁荣,商贾士人常常从此而过,故此才有淮南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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