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从来不喜欢兵行险招,不想拿麾下将士的性命去赌运气。”
庞统羡慕道:“刘骠骑天生就是汉皇贵胄,自然不知道我这种人的心酸。”
“我非豪族出身,若不兵行险招,如何能博取那孝廉之位,成为贵臣呢?”
刘邈好奇:“荆州庞氏,还不算豪族?”
“与蔡氏与蒯氏相比,自然不算。”
庞统又道:“如军事上,刘荆州还会提拔文聘、黄忠这样的寒门士卒充当左膀右臂。可内务上,蒯、蔡两家却从来不肯松手,就连伊籍那种和刘荆州同乡的人都难以掌管实权,更何况是我呢?”
刘邈惊讶道:“荆州之封闭,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刘表竟然连自己的同乡都不能委以重任?”
庞统:“当年刘表单骑入荆州,全凭的就是蒯、蔡两家。浮屠教有言:因果报应。想必就是如此了。”
刘邈确实没想到,荆州竟然能封闭成这个样子。
伊籍,那可是刘表的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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