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是!仲山有时候确实不着调了些!但他的大志却是千真万确!你怎么能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瑀维护刘邈,掰着指头和华歆说起刘邈的功绩——

        “你可知,仲山在江东做了什么事情?”

        “他设立三长,平均田地,训练府兵,抑制兼并……子鱼!你也是从北方来的,你可曾见过,北方有哪个地方的百姓,过的比江东的百姓还好吗?得道者多助!你凭什么说仲山不能匡扶汉室,使得天下安定呢?”

        陈瑀胸膛剧烈起伏,若非顾忌相识一场,恨不得直接是将面前滚烫的茶壶丢在华歆脸上!

        华歆却摇头道:“正因为如此,刘骠骑才能以成功。”

        “刘骠骑做的太着急了!公玮,你在金陵,有些声音你听不到,有些事情你看不到,所以才觉得江东什么都好,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故步自封呢?”

        华歆指着西面:“我在豫章,与荆州接壤。往年时候,常常有荆州的商贾、渔夫前来豫章,可今年却几乎了无人迹。”

        “荆州的世家大族,对刘骠骑在江东的所作所为也是看在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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