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玮,倘若刘骠骑真的是个穷凶极恶之人,那陆、顾两家是怎么回事?那如今担任中郎将的朱桓又是怎么回事?”

        “刘骠骑,必然有他自己的思量,你且安心便是。”

        陈瑀听了王朗的安抚,确实是心中稍稍安定。

        不过陈瑀随即又精神萎靡下来。

        “景兴,其实我听闻子鱼之言后就立即来寻你,也不是全然没有私心。”

        “我既不能如那周公瑾一般为仲山攻城略地,也不能如顾元叹一般为仲山梳理内务,更不能像你一样为仲山戍守边疆。”

        陈瑀从怀中掏出自己记载的那些关于刘邈的言行文字,神情坚定:“故此,我还是想为仲山做些什么。”

        王朗意外:“公玮要做什么?”

        “景兴方才说,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礼崩乐坏?”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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