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摇摇头,又重新望向刘邈:“没看出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刘荆州竟然是将天下托付给你这样的人吗?”

        刘邈眉毛一挑:“这是什么意思?”

        见刘邈不知,蒯良也是神情黯淡:“看来刘荆州已经死了。”

        “死了,葬到了岘山。”

        蒯良这才将那日夜里刘表与他们说的话悉数告知刘邈。

        刘邈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我这族叔还真是优雅雍容了一辈子,竟然在那种时候还有空与你们说这些。”

        “行了,我与你们也并不熟悉,自然也就没那么多话要说。”

        刘邈打量着众人:“你们当中,是谁杀的刘荆州?”

        语调虽然平淡,但不少人却绷直了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作为凶手的蒯越一颗心更是跳到了极致,几乎是要将其从胸膛中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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