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拿过酒壶又喝了几口酒,毫不顾忌的打上几个酒嗝,仿佛真的酒醉,嘴里都说起了胡话——
“要我说,干脆不理会那陆康,直接带着伯言和他娘回到吴郡去!”
“伯言乃是陆康从兄之子,加上伯言之父又早亡,陆康对伯言一向爱惜的很!”
“若是他见我将伯言还有陆忠义的幼子陆绩带到江东,说不定也会舐犊情深,不想在庐江这破地方待了,乖乖和我到吴郡养老!”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陈休虽然已经开始不耻刘邈竟然打到陆康家人身上的注意,不过还是问道:“既然如此,使君何不赶紧前往江东吗?”
“唉~~~”
刘邈苦恼的搓着手掌,眼神迷离。
“贤弟,你却是不知人间疾苦!”
“我如今身无长物,到了吴郡那地方,怕不是连些田地庄园都购置不下,哪里能两腿一迈就跑过去?”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在这舒县住下,看看将来有没有机会再去那吴氏面前提亲,得了孙家的资产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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