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昕满脸通红,却不敢和祖郎争辩,毕竟能这么轻易丢掉长江天险的,他确实还是独一份。
“兵法讲究虚实之道,以实击虚,方能大获全胜,百战不殆!”
“现在你身为丹阳郡守,必然是刘邈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如今在刘邈的眼中就是“实”;相反我不过领着宗族藏匿山间的寻常百姓,在刘邈眼中其实就是“虚”!”
“而刘邈麾下那支擅长作战的孙坚旧部就是刘邈那边的“实”,他自己那个草包扬州牧就是个“虚”。”
“但因为我善于在山间作战,其实我才是我们的“实”,而你这个郡守麾下的兵马反倒是“虚”!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刘邈的“实”来进攻我们的“虚”,而我们则用我们的“实”来进攻刘邈的“虚”,明白了吗?”
……
虽然有些绕,不过周昕还是听懂了祖郎的意思。
可周昕却担忧道:“如此,我麾下将士恐怕会死不少人!”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
祖郎毫不在意,甚至已经为周昕制订好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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