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接过求贤令,仅仅看了一眼就眉头紧蹙:“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随即张昭又做出评价:“那刘邈别的我不知道,首先这文赋功夫就不到位!一定是年少时不曾好好读书!”
而等看完内容后,张昭更是嫌弃的只捏住求贤令的一角,将其悬在空中摇晃。
“这样的求贤令,如何能吸引良才?”
“直接以长史之位招揽人才,这样的人要么过于自负,要么就是心思奸诈之辈,想要欺骗他人!”
张昭好像扔废纸一样将手上的求贤令从窗户里扔了出去,然后又用清水洗手,显然是异常嫌弃!
“长史之位,要么给德高望重之人,要么给德才兼备之士,他刘邈却随意许之,多有狡诈之意!这样的人我并不喜欢。”
张昭毫不在乎刘邈将来有可能成为整个江东的实际主君,完全是有什么说什么,毫不忌讳。
“依我看,他多半是以长史之位诱惑如你们这种世家俊才,可一旦等你们过去,就用各种理由推辞,绝不予你们高位,让你们当个哑巴硬将那黄莲吃下去!”
“元叹,算了吧!世间诸侯,多是一个样子,反正你背靠吴郡顾氏,又师从蔡邕,在江东颇有名望,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何必要去受那刘邈的诓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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