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也后知后觉:“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子敬迟到,并非是故意试探我?”

        “主公说笑了,肃便是再有狂士之姿,也不敢拿主公的性命试探,这不过是身不由己。”

        鲁肃一方面愈发感动,知道刘邈对自己的重视,但另一方面却也知道,事情恐怕真的麻烦了!

        “主公,臣说的不能舍得之事,其实还和刺史有关。”

        在角落里表面喝着闷酒,实则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陈瑀蓦然抬头,显然不知道里面还有他什么事。

        “其实之前我就变卖田地,赈济流民,但在听闻刺史兵败后,终觉得留在淮南不是办法。”

        “只要袁术来到淮南横征暴敛,臣便是富可敌国,却也依旧是入不敷出,不能养活那些百姓。”

        “恰好臣察觉到主公在将流民送往江东,便让门客仆人护送那些流民前往舒县……又因臣担忧被袁术发现,所以才与他们不走水路,而是从陆路走小道前来,为的就是避开袁军视线!”

        竟然还有一部分流民?

        刘邈此时也皱起眉头:“有多少人?”

        “不多,不过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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