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这次甚至连箸都没有带,刘邈手中也只有两根极细的木枝当做餐具,狼吞虎咽的将陶碗中的稻米快速吃干净。
“嗝,真是半点滋味没有,光剩个咸味了!难怪袁术老是要吵着喝蜜水,我现在也巴不得有一碗蜜水放在眼前喝下去!”
刘邈此时突然想到,后世之人动辄就说什么食物本来的味道才是好味道……
他娘的,真要是没了香料、调料,只吃这口味寡淡的东西,刘邈就不信他们能受的了!
“仲山怎么还突然发脾气了?”
陈瑀也开始吃饭,不过相比于刘邈,他的吃相毫无疑问要斯文不少,还有功夫细嚼慢咽。
“仲山可知道,我还吃过更差的东西?”
陈瑀显然又想到当时离开淮南投奔袁术时,在船上吃的那口腌鱼。
“也不知当日载我的那位船家如何?是否还在淮河上以渡船为生?他的妻子可都安好吗?他船舱中的腌鱼是否都已经吃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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