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邈都有些不太高兴:“张公难道看不出来,是我生病了吗?”
张昭又问:“主公为何生病,难道不是周泰照顾不周吗?”
刘邈:“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幼平没有关系!”
“笑话!”
张昭怒斥刘邈:“身为护卫之臣,自始至终就不该令主君涉险!难道将来有一日主公在遇到刺客时受伤,也能够推脱不是周泰的问题吗?”
“当然不是,是……”
刘邈说到这,突然一愣,随即指着张昭大笑起来:“张公要骂我就骂我,对着幼平指桑骂槐做什么?”
“张公这是在责怪我,不该不照顾自己的身体,更不应该断绝与官员之间的联系吗?”
刘邈的身体,早已不仅仅属于自己了。
周瑜、鲁肃这样的智谋之士,程普、黄盖这样的孙坚旧部,陆康、顾雍这样的江东士族,陈瑀、张昭这样的学者名士,甚至是三长、均田这样的制度以及南北百姓在江东的休养生息,全都落在刘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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